要是我和你的情感只能够留下回忆,我旦愿那些回忆会是甜美的,每当想起你的时候,流下的泪水也会是甜蜜的……

Tuesday, January 12

养孩子就像一碗mee rojak,杂杂乱乱,一点都不简单。

 
我牵拉着荔卡,两个人无目标似地在街上徘徊。这时候的我们就在城市里的一处某某角落的一处十字路口。人生仿佛就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徘徊,到处都是街道,到处都是十字路口。前方的路都是陌生的,我们只能够继续探索,画出一条自己的人生道路。哪怕它前方是快乐的、还是坎坷的,我们都不能停步,只能够继续行走,一直到我们死去的那一天……

这就是所谓的‘人生之道路’。

“嗯,荔卡,你怎么看?”我抓抓头脑。

她很自然地回答我:“怎么看……?哦,我用眼睛看。阿Joe你呢?你怎么看?”

“你误会了,我说的是这个十字路口,你怎么看?我们应该向左走、还是向右转?还是继续往前走呢?你有什么看法?你对这里有什么记忆吗?”

“对不起,我没有‘鸡鸡’,而且你说过我是不会有的*伤心*……”

“你又误会我了,我说的是‘记忆’,不是‘鸡鸡’,而且你在伤心什么?!嗯,过去就让它如尘土随风飞扬吧!没有记忆不是重点,重点就在于我们一定要继续往前走,这样我们才能够创造出自己的美满记忆、和一个幸福的未来!”

“嗯,好的……我没有‘鸡鸡’…但…我还是会继续往前走的*哭*……”

“那我们就往前直走吧——!喂,别哭了,你再哭人家会以为我在虐待你的,而且你到底是在为什么而哭?!是‘鸡鸡’吗?‘鸡鸡’有那么重要吗?”

是啦,我们就是迷路了,那又有什么大不了?

Tuesday, January 12
Time: 17:00
Poking Jack City (strolling down the street) 



昨天晚上我去Casino接财神接回了一笔财。我当时非常兴奋,所以决定今天早上要带她到附近的Mad Donald快餐店去吃早餐,也因为如此我才堕入现在的迷路下场。真是可恶!明明那间Mad Donald快餐店就是在我们家的三条街后,怎么可能会找不到,而且还搞到迷路的下场?!

“啊,肯定是被鬼遮眼了!”我心想。“大白天也有鬼,那肯定是只猛鬼!残了残了,被猛鬼缠身了,我又是什么时候弄到它呢?啊,肯定是昨天赌博赢来的那笔横财!我接那笔钱财时或许我朝错方向,然后接到五鬼了!残了,我必须赶快去庙里拜拜……”

“阿Joe!”她停下了脚步。

“我跟你说过几次,走路的时候不能突然间停下来,而且我们是在牵着手的,我的手会被你拉到骨头脱钩的你知道吗?我们是在走路,不是在驾车,想停就停,那是很危险的!”

“阿Joe……”她两手按着肚皮,面目很可怜地看着我说:“…我的肚子痛。”

“肚子痛?看你一副尴尬的样子,你是不是想要便便啊?!咳,真麻烦,随便找个地方干不就行吗?那边有竹路灯,就在那里干吧。”

“不,我不要便便,我只是肚子痛,而且痛了几个晚上了,现在很很很痛……”

“我知道了,你最近是不是少喝水,而且好几天没有便便,你肚子里的肠子一定是在发炎。走,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
“不,我不要便便,求求你……”她突然倒在地上卷着身子狂叫:“啊!!!我的肚子很痛啊!!我不能忍了!!啊——”

“喂!你怎么了?!你没事吗?!”

“痛——痛得要死了——!”

看情形她应该不是患上结肠炎,她会不会是中风了?!算了,还是把她带去给位医生看看。我赶快把她抱起来,四处奔跑了几条街,终于找到了间诊疗所。

护士看见我们后立刻把我们带引到疹房里,我把荔卡放在一张床上,她只是按着肚子叫鬼叫痛。不久一位身体干巴巴得像骨头、年龄大概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慢慢地打开门走进疹房。

老头子走过来我身边,然后问道:“露体先生,你的细佬是不是病了?”

“……!请问老伯你有何贵干? !而且问我细老屁事啊?!医生呢?他怎么还没来?荔卡她现在很难受啊!来人啊,我要医生,快点把医生叫来!”

老伯看着我微笑,然后说:“嗯,先生……我就是医生了。”

什么?!这位快要踏入馆材的老头就是医生?他自己都要死了,被他诊疗后的荔卡还会有希望吗?啊,或许他是神医,传说里的神医们都是老得干巴巴的。做人要往好的那一面想。

老医生走到床边,他轻轻握着荔卡的手腕,然后在她的手腕上把脉一下,然后说:“喂,这位露体先生,恭喜你,她有喜了,但是你的老婆她……”

我插嘴说:“嗯,不好意思,她不是我的老婆,她是我的女儿……什么?!有喜?不会是指她怀孕了吧?我什么时候撞过她?我有吗?细佬你呢,你有撞她吗?!”

“哦……原来是父女逆恋,没关系,我是医生,你的私事我不多管。专业精神万岁~!嗯,你的女儿她破阳胎水了,看样子是不行了,在拖延时间,妈妈跟孩子两都会没命……嗯,要普通接生还是开刀?”

“啊……医生?!医生我看你肯定是搞错了,她的肚皮那么扁,胸还是洗衣板,她不可能会怀孕的。而且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说的逆恋!”只见荔卡躺在床上卷着身子痛苦地挣扎叫痛,我想了一下,然后说:“看她的样子,我想……我想……对了,肯定是来月经经痛!”

老医生突然双眼发出明亮,似乎觉悟了什么,只听他说:“对对对,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?我这个老医生也糊涂了……嗯,好的,请问要普通诊疗还是开刀?”老医生边说边带上手套,然后从床底下抽出一把菜刀。

“喂!拜托!经痛需要开刀吗?而且你要拿那把菜刀来干什?不会是想用它来开刀吧?!”

“哦哦,原来你在这里!我找这把菜刀好几天了,原来是在床底下。先生,你千万别误会,我手上的菜刀跟我说要开刀是两回事……逆恋先生,请问我可以开始进行开刀手术了吗?”

“谁批准你开刀?!而且谁是逆恋先生?!”

“呜哇——!好痛、肚子好痛啊!!!”荔卡的情况看来已经变糟。

“医生啊,求求你别在闹了!你看荔卡她正在痛苦中,你说你是医生,至少也该对她验疹一下,还是给她吃些止痛药也行啊!”

老医生点了点头,他拿起试听器放在荔卡的磕头上,然后闭上双眼宁静地聆听,然后叫道:“喂,护士,快点拿些药来喂她吃,什么药也行啊!”

“什么药也行……那是什么意思?!你为什么跟着我的指示去做?!刚才我看见你把试听器用在她的头上聆听,你到底听到什么?是不是又悲、但同时又是很爽的哭叫声?荔卡的头里面会发出声音的吗?”

“磨擦声……是遗血块的磨擦声。她的头脑有遗血,需要立刻开刀动手术,不然的话……”

“她的情况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脑遗血?!遗血块的磨擦声……那是医学用词吗?我开始听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了!”

“癌症就像爱情,深奥无比,今天在肚子里明天可能跑到头里,即使是神医也拿它没办法。嗨,还是开刀算了吧……”他边说边将手上的菜刀伸向荔卡的磕头上。

“停手!赶快把那把菜刀拿开!你敢对她动手我就给你死!就像Birdy Abel那样的死!”

“先生你别那么冲动好吗?我只是想用菜刀在她的头上测量磕头的阔度。Birdy Abel的死是个怎样的死?是被菜刀砍死的吗?……”

“你从头到尾就是想用你手上的那把菜刀来解剖荔卡,去你的冒牌医生,你酱喜欢开刀是吗?好的,我现在就帮你开刀——!”我召唤出我的‘红尘冥龙剑’,愤怒地冲向他。

“变态逆恋先生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我真的会帮她开刀的,相信我!我的医术是无比的、
而且我是‘浩国’的毕业生……”

“还说?!荔卡不用你医了!你去死吧!灭帝五戮神剑!”

“啊——!!!!”

20 minutes later...
(in a mamak stall)

荔卡将最后一口mee rojak的汤扫入嘴里,然后非常满足似地扑靠在桌面上。她舔舔剩余在嘴唇上的汤汁,然后灿烂地笑着说:“啊——!吃饱了!舒服得多了~!肚子没有痛了~!”

Mamak stall老板走到我身边,他在我的肩头上轻轻地慰问似地拍打,说:“蛋比(tambi),养孩子就像一碗mee rojak,杂杂乱乱,一点都不简单。你要加油喔~!”

我整个人消极地下垂了下来。

“原来是肚子饿,你早说清楚嘛,害我搞出人命了……”

“Yay~ 肚子没痛痛了~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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